一顿,这才反应过来,他在吃一条狗的醋。
“没有。”他垂眸,冷淡地反驳。
陈薇奇也没说话,由着他把自己身前擦干净,擦了足足三遍。男人擦完,又低头去嗅,那牛奶散发的馨香很柔和,恨不得要溺死在里面。
古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庄少洲双臂宛如蟒蛇缠住她的腰,垂首埋进去,伸出粗粝的舌面掭舐,从锁骨到蕾丝之下的粉果,好似要一寸不留地覆上他的气息。
陈薇奇很快就四肢发软,瞳孔涣散地看着天花板上那盏瀑布造型的水晶灯,每一根细钢丝都坠着一颗淡蓝色的水晶石头,没有打磨出规整的形状,千变万化地。
不受克制地黏?水声传进耳朵里,她发出和小灵缇一样的呜咽声,那种细且尖的气音。
庄少洲掭了好久,又来吻她的唇,蓬松的被褥被压在两人身下,空气都挤压出去。他捏着陈薇奇的下颌,咬她的唇角,啄她的鼻尖,脸颊,一连串的吻,伴随着潮热的呼吸。
陈薇奇快疯了,不知道他突然这样是为什么,身上的男人不给她分神的机会,把裙摆的蕾丝卷上去,云朵般轻柔的棉料贴在她半圆的豚上,也被拽下,顺着光滑的腿骨降落,最终挂在她的脚裸。
睡裙很短,不比有着蓬松大摆的礼服,完全遮不住他此时带着侵略和怀柔两种性质的动作,双腿被迫搁在他宽厚有力的肩头,被他像小孩一样托抱起来,方便他低头吃,唇芯的缝很快就被吮成水红色,像会游的小蛇钻进去又钻出来。
陈薇奇艰难地伸手,把枕头捞过来,罩在脸上,呼吸和尖叫都被淹没,变成闷闷地动静传出来,雨中冒头的冬青红籽被反复摩挲品尝。
室内空气很快就染上了一层暖意,很热,她像烂掉的水果,在热带的雨季中自生自灭,庄少洲要抱她去浴室清理,她动不了,摇头说不去。
庄少洲只能自己先去洗了,等她休息够了,再抱她去。
整理完到了深夜,受了教训的宝宝再度睡着了,蜷在他的城堡狗窝里,巴巴的模样。庄少洲心有不忍,走过去摸摸它的脑袋。
主灯揿灭,只留一盏朦胧小夜灯,陈薇奇靠在庄少洲结实的胸膛,听他强烈的心跳,一下一下。
庄少洲察觉到怀里的女人动了好几下,“睡不着?”
陈薇奇又动了一下,虽然身体很足,但的确睡不着,人生走到一把定输赢的十字路口,哪个心大的家伙能睡得着。
陈北檀瞒着她这件事,就是想把她从漩涡中摘出去,确保她没有任何风险。豪门家族的继承之战向来是残酷和不讲亲情的。
她又翻了一下,双臂交叉,上半身完全趴在他的胸口,“庄少洲,我是说如果,如果。”
庄少洲笑,“如果什么。”
“如果有一天我输得一无所有了,你还会对我很好吗。”
莫名其妙的问题,庄少洲的心脏被牵动了一下,他敏锐的直觉告诉他,陈薇奇不是随口一说,她从不是杞人忧天的女人。只有当她遇到真正无法掌控的难题前,她才会露出一丝忧虑。
“为什么这样说?你遇到困难了。”
陈薇奇否认,昏暗中的嗓音宛如柔韧的蛛丝,缠住庄少洲,“没有,没有遇到困难。只是想到了就问一句。”
“不用想这些。”庄少洲搂住她的腰,给她坚实的力量,嗓音低沉,带着不容置喙的笃定:“我不会让你输,陈薇奇,我会让你一直?,永远赢。”
其实庄少洲帮陈北檀没有任何好处,他是外人,不该管陈家内部家事,稍有不注意还会引火上身,帮着大舅子对付自己的岳父,这事本来就“大逆不道”,是会被人戳脊梁骨的,庄綦廷知道了,定会骂他一句不知天高地厚。
可陈北檀说,陈薇奇一定会选他,所以庄少洲后怕,后怕陈薇奇有一天知道了这件事,傻傻地把自己栽进去。
所以不如让他来。
陈薇奇不是要一辈子风光吗,那他就守护她一辈子风光,守护她头上的王冠永远璀璨如新。
他承诺过她。
陈薇奇笑了笑,捧着庄少洲的脸,蹭了一下他的额头,清浅的呼吸洒落在他脸上,“谢谢你,庄少洲。”
“我争强好胜一辈子,还从没输过。我也信我不会输。”
等年后,各地都开始返工复工,光鲜亮丽的都市丽人端着咖啡匆匆走进写字楼,港岛中环的摩天大楼再度喧哗起来,车马如龙,川流不息。
年后股市开盘,一连三天,CDR旗下的股票呈现出妖异的暴涨,流入大量匿名资金,股民嗅到资本的风向,也纷纷蜂拥而入,疯抢CDR的股票。没人知道,这背后一共有两股强大的资本在强势收购市面上CDR的散股。
“老板,除了我们,还有一股资金,不知道从哪来的,我查了一下,对方藏得很好,注册地是离岸,多半是空壳公司。要不要再继续查?”白秘书尽职尽责地观察了一周,这才来汇报给庄少洲。
其实庄少洲用来收购CDR散股的户头也转了好几个弯,就算是监证会的人来查,也查不到庄家头上,操盘的人根本不在国内。
庄少洲翻着白秘书拿来的资料,忽然叹了一息,“不用查,对我们没有恶意,不管就是了。”
白秘书忐忑地点头,“好的 -->>
67、争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