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中不知道来了几次,最后她听到他缱绻暗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秋秋,新婚快乐。”
新婚快乐,周应淮。
她想回应,却没有力气,只能趴在枕头上娇气哼哼,不知不觉中竟昏睡过去。
周应淮起身去端了一盆热水回来,用热毛巾细细帮她擦拭,还不忘轻柔地将所有粘?抠出来,或许是感受到了不适,她在他怀里扑楞了两下长腿,但很快又安静下来,任由他摆弄。
没一会儿,他换了床单被套,才重新抱着人躺进去。
昏黄的光线下,女人像是察觉到有个火炉在身边,嫌弃地皱了皱眉头,往旁边滚了滚,可没两秒又滚了回来,小脸在他怀里蹭了蹭,找了个舒适的角度重新睡了过去。
周应淮黑沉的眼睛里慢慢化开一抹柔意,低头亲了亲她的唇角,就好像全世界摆在他面前,他也只看得到她一样。
眼里心里,都是她。
“晚安。’
说是晚安,可经过几番折腾,厚重的窗帘外早已是晨曦微露。
*
再次醒来时,程方秋的脑袋还昏昏沉沉的,她困倦地打了个哈欠,刚想翻个身,就感受到了腰间沉甸甸的重量,她下意识地扭动腰肢想将其甩开,可不知道蹭到了什么,耳边倏然响起一道低沉嘶哑的闷哼声。
她浑身一僵,意识瞬间清醒,与此同时大脑被无数个见不得人的画面所占据。
似有所感,她扭头朝着旁边看去,就对上了一双刚刚苏醒的黑眸,他尚在梦中,整个人慵懒地往她肩窝里蹭了蹭,她鬼使神差地伸出手从他脖颈后面穿过去,揽住他的肩膀。
两人姿势对换,有种说不出的诡异感。
程方秋呆愣地眨了眨长睫毛,还未彻底回过神,就发现原本搭在她腰间的大学突然伸向了一片幽暗之地,她快速夹住,脸上浮现出一抹惊愕和羞涩,磕磕巴巴质问道:“你干什么?”
周应淮从她怀中委屈巴巴地抬起头,“还疼不疼?”
意识到自己误会了,她窘迫地抿了抿唇,但腿还是没松开,有些恼羞成怒地骂道:“你还好意思问,都怪你!”
她到现在都还有些胀疼和酸涩。
“那我给你揉一揉?”
要不是周应淮表情认真,程方秋真想破口大骂,揉你个头!
见她气得牙痒痒,周应淮轻笑一声,温热的大学顺着她的腰身曲线挪到柔软处捏了捏,薄唇更是得寸进尺地抿住粉色,语气不正经地提议:“秋秋,要不要再......”
他嘴里含着东西,说出来的话含糊不清,但程方秋还是配合着他流氓的动作品味出了其中的含义,她红着脸避开他的问话,“别闹,我饿了。”
说完,指尖在他高挺的鼻梁上戳了戳,将他的头推远了些,昨天胡闹了一整晚,简直比在村里干活还累,她现在是真的只想吃点儿热乎的吃食。
害怕他真的要再来一次,程方秋赶紧软声软调地冲他撒娇,“周应淮,我真的饿了。”
靠得如此近,她每次开口,都有丝丝缕缕的热气往他耳朵里钻,又痒又麻。
周应淮喉结滚动两下,他本就没想闹她,只不过是玩笑话,见她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不禁有些好笑,正想说话,稍微一抬头就瞧见她白皙修长的脖颈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红痕,密密麻麻,全都在告诉他他昨晚的疯狂。
他眸色一暗,但想起她的话,原本昏沉的眼神还是渐渐清明起来,抓住她的手握在掌心中,一边亲啄,一边哑声问道:“想吃什么?”
“有没有辣一点儿的米线?”
周应淮想了想,这个时间应该没有了,但是可以花钱票让厨房开个小灶,于是便点点头,最后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才念念不舍地从温柔乡中起身。
“你再睡会儿。”
“好。”她点头,想目送他离开再睡,可下一秒,那双漂亮的大眼睛就跟触电了一样瞬间闭上,还用被子盖住了。
因为周应淮什么都没穿!光溜溜的就这么大大咧咧地站起来了!
目之所及,全是需要打马赛克的程度。
她动作太大,周应淮想不注意到都难,望着她把整个人都藏进了被子里,眉眼闪过一丝无奈,怕她憋坏,好心提醒道:“昨晚看了那么久,还没习惯?”
“那能一样吗?”程方秋气急败坏地轻哼一声,但见他本人都不介意,她如此,倒显得有些矫情了,便又把被子给拉下来了。
周应淮正背对着她在衣柜里找衣服,宽肩窄腰,背部宽阔厚实,沟壑分明,肌肉线条流畅的恰到好处,像是雕刻出来似的好看,饱满挺翘的臀,再往下是一双紧实有力的大长腿。
他听到她的话,闷闷笑了一声,“那别把自己闷到了。”
说完,一扭头就看到她睁着一双亮晶晶的美眸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可没有一丝刚才的害羞和恼怒。
周应淮挑眉,薄唇上扬,似笑非笑道:“看来是我多虑了。”
“哼,不看你要说,看了也要说,怎么都是我不对咯?”程方秋听出他话里的调侃,毫不客气地倒打一耙,阴阳怪气地将所有过错都甩到他身上。
周应淮也不生气,默默抬手将工字背心套上,布料从健硕的胸肌遮到腹肌,一点点挡住她直白的视线,穿上后他又穿上了白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