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地继续往下,吻上漂亮的蝴蝶骨,她没忍住又瑟缩一下。
这才短短几天,他对她身体的熟悉程度感觉都快超越她自己了。
每一处敏感的地方,他都能掌握得恰到好处,让她沉醉其中。
两人的衣物随意搭在洗手台上,混在一起有种凌乱的美感,她的小臂撑在上面,柔软的布料隔绝了台面的冰冷,青丝拂过面颊,激起阵阵让人忽略不了的酥麻痒意,贝齿咬住唇瓣,在上面留下一小圈淡淡的齿痕,却掩盖不住喉间溢出来的轻口
今。
他的大拇指在她的腰窝处摩挲了两下,随后慢慢控制住,好方便他拿清水帮她清洗干净。
水珠砸在肌肤上,犹如有千斤重,要不是有他的手掌托着,她估计早就低头投降。
“不,不行。”
她一边说着,一边摇着头,却阻止不了什么。
水流流淌而过,将一切都洗干净,他不再是那晚青涩得找不准位置的毛头小子,而是熟稔地一边擒住她的下巴,薄唇覆上去,径直撬开牙关,卷走微薄的空气,一边缓缓让水流朝着里面去。
水流越来越大,越来越响,在安静的环境里弹奏出一首优美的乐章,毫无节奏,又毫无保留。
柔软的唇瓣被蹂躏得发红发肿,她眼尾沁出两滴泪珠,他便放轻辗转的力道,一点点浅尝辄止,却又不停地慢慢加深,吻得人心乱如麻。
“够了。”
她偏头躲开他发狠炙热的吻,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神迷离地望向前方,近在咫尺的是一面镜子,里面清清楚楚印出两人此时的荒唐。
一前一后,一弯一直。
他赤着的胸肌随着粗.重的呼吸上下起伏着,有几颗莹莹水珠从上面滚落下来,滑过块块分明的腹肌,然后没入最亲密木目连的部位,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不可描述的旖旎。
听见她的低声喃喃,周应淮缓缓抬起眼睫,与镜中的她对视上,眸色幽深,嗓音低哑:“不够。”
这索取无度的人,真的是周应淮吗?
程方秋无力地任由自己在大雨中飘摇,感受着与在卧室不同的缱绻。
在浴室,从后面…………
好像也别有一番风味,她还挺喜欢的,当然前提是忽略掉他时不时发疯似的咬住她的耳尖,一遍遍追问她最喜欢的人是谁。
程方秋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这位腹黑的小心眼,直到现在都还在在意那个被她胡编乱造出来的男同学。
醋王,醋精,醋坛子。
她没好气地偏头在他锁骨上狠狠咬了一口,硬咬着牙不肯回答,但最后被缠得没办法,还是顺着声音乖乖松口回道,“最喜欢你。”
女人甜?软糯的嗓音在昏暗的室内响起,似乎是一把火,眨眼间就点燃了他藏在身体深处的引线,一朵朵绚丽的烟花在心中绽放,绘就成此生难忘的风景。
他抓住她的手,十指紧扣,牢牢将她禁锢进怀中,然后猛地加重加深,将她送上云端去摘那颗渴求已久的星星。
窗外的夜色渐浓,风吹进来,都没能吹散那股湿与热。
不知道过了多久,程方秋蔫蔫地坐在洗手台上,看着周应淮在水龙头下搓洗着她的内裤,薄薄的布料参杂着白色泡沫在他的指节中间来回穿梭,手臂肌肉由于用力,显出流畅线条,上面还遍布着一些她的抓痕和咬痕。
整个画面有种说不出的色.糜。
刚结束一场酣畅淋漓的翻云覆雨,她整个人都有些懒洋洋的,眼皮上下打架,忍不住打了个秀气的哈欠,白皙的脚轻轻踩在他的背脊之上,出声催促道:“快点儿嘛。”
软软的嗓音带着些许嘶哑,不像是不耐烦的催促,反倒更像是情人之间粘腻的撒娇。
听出她的困倦,周应淮加快了手中的动作,没三两下就将两人的贴身衣物洗好,挂到衣架上,其余的脏衣服他准备明天早上起床了再洗。
然后一手抱着她,一手拿着衣架走出了卫生间。
将其挂在阳台的晾衣绳上面后,刚想问她想不想喝水,就发现她已经窝在他的颈窝处睡着了,借着朦胧的月光,能清晰瞧见女人香甜的睡颜。
“晚安。”
周应淮眸中染上浅浅笑意,将人抱回卧室。
“砰,砰,砰。”
程方秋皱起眉头,将头埋进身旁人的怀中,试图借此来逃避那烦人的敲击声,好在没一会儿就消失了,但她刚松口气,那声音又响了起来。
就在她差点儿暴走的时候,周应淮拍了拍她的后背,柔声道:“你继续睡,我去看看。”
话是这么说,但是她怎么可能还睡得着,烦躁地揉了揉头发,直到揉成鸡窝头方才肯停手,然后从被子里伸出一条白皙细嫩的胳膊,拿起床头的手表,待看清上面的数字后,忍住破口大骂的冲动,压低声音怒道。
“这还不到七点!大清早的,谁啊?"
周应淮也有些浮躁,眉眼之间是一片冷意,他一边快速穿上衣服裤子,一边在脑海中仔细回想,最后摇了摇头。
“不知道。”
他刚搬过来,跟这边的家属们都不太熟悉,应该没有人会这么早过来打扰他们。
害怕是工作上有紧急情况找他,周应淮加快了手中的动作,然后走了出去,离开时还不忘关上卧室的门。
程 -->>
45、极致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