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从厨房走了出去。
转眼间,厨房内就只剩下了徐琪琪和常彦安两个人,后者看了她一眼,然后收回视线继续做着手中的事情,嘴上却道:“出去吧,这里不需要你。”
这话说得好像她非要留下不可!
徐琪琪气得咬紧后槽牙,她不禁想秋秋肯定看走眼了,就狗东西这态度怎么可能会喜欢她?但是心里又抱有一丝幻想,万一……………
而且秋秋说没打算离婚的话,夫妻之间有话就要好好沟通,让日子好过一些。
她与其生闷气,还不如跟常彦安直白了当地说一说这事,让他以后好好说话,至少不要这么直白,婉转一些不好吗?
把刚才那话改成:“我一个人可以的,你先出去吧。”
她也不至于生气。
常彦安的脾气是吃软不吃硬,她心平气和跟他说,他十有八九会做出改变。
打定主意后,徐琪琪将厨房的门关上,然后刚要开口,就见面前的男人略有些诧异地抬起头,不解地开口:“怎么还在这儿?你不是不喜欢油烟味吗?”
等会儿裙子染上味道了,又要哭哭啼啼地伤心很久。
虽然不是真的伤心,但是他见不得。
“马上就好了,出去吧。”常彦安见徐琪琪站在原地不说话,也不走,便无奈地又重复了一句。
谁知道刚说完,就听见徐琪琪突然无头无脑地开口问道:“你之前想说什么?”
“嗯?什么?”不明白她在问什么,常彦安下意识地反问。
就见面前的小姑娘突然红了眼眶,深吸一口气,继续问道:“我埋怨你当甩手掌柜,你当时是不是想解释什么?”
常彦安一愣,随后放下手中的刀,他沉吟片刻,才道:“都过去了,没必要再提……………”
“我想听。”徐琪琪固执地盯着他,光顺着窗户洒在她身上,将那抹红衬得越发耀眼。
常彦安敏锐察觉到现在的她跟以往有些不一样,从前她从不会这样打破砂锅问到底,她不想听,他也不想多说,那样只会平白惹她厌烦。
这是头一次她说她想听,想听关于他的事情。
常彦安垂在身侧的手缓缓蜷缩成拳,指腹在掌心摩挲两下,他性子冷淡,解释时也面无表情:“那段时间有新的调查结果出来,我忙着跟进,抽不出时间陪你。
顿了顿,又道:“很抱歉。”
婚宴对她来说很重要,可对他来说又何尝不是呢?毕竟,这次的新娘是她。
可世间难有两全其美之事。
解释完毕,常彦安神色有些许不自然,他不擅长说这些像是卖惨,开脱的话,他的观念一直都是多说,不如多做。
今天要不是徐琪琪开口问了,他估计会把这些话一直咽在肚子里。
说完,久久没得到回应,常彦安唇边扯出一抹苦笑,他就知道不会有什么改变。
思及此,他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就想开口让徐琪琪从厨房出去,可是再抬眸时,却对上了一双泪眼婆娑的眼睛。
常彦安眉头彻底皱紧,下意识地朝着她的方向挪动了半步,然后下一秒怀里就多了一抹柔软的身影,她的胳膊紧紧箍着他的腰,眼泪打湿了他胸口的布料,渗进皮肤重,烫得他心一惊。
“常彦安,你怎么不早告诉我?你这嘴巴是掰不开的蚌壳吗?就你这样的,要不是我愿意嫁给你,你就该孤独终老。”
如果不是她听了秋秋的话,想跟常彦安聊一聊,留下了下来,估计早在听见常彦安说出那句话之后,就气得转身离开了,然后便跟以往一样陷入冷战,哪里还能听到他后面那句话?
平时看着挺聪明的啊,怎么一到这种事情上就跟脑袋进了水一样?
记得她讨厌油烟味,不想让她强忍厌恶待在厨房就明说,何必拐弯抹角?
筹备婚宴的时候,他在忙她爸爸的事情,早告诉她一声,她何至于误会这么久?
“我也没有脸说你,要是多问问你,也不会……………”
徐琪琪咬了咬下唇,她从小到大一直顺风顺水,嫌少有会反思自己的时候,所以检讨的话还没说完,她就颇为不自在地止住了话头。
然后在常彦安略带愣怔的表情里伸出手搂住了他的脖颈,将唇贴了上去。
说是贴,用咬这个字来形容要更为贴切一些。
牙齿咬住他的唇瓣,在他吃痛的瞬间,舌尖肆无忌惮顺着缝隙钻进去,去勾,去舔。
常彦安还没从徐琪琪刚才的那一长段话里缓过来,就被她突如其来的热吻给惊到了,呼吸一瞬间变得粗重,他下意识地搂住她的腰想将她从自己身上扯下来。
可徐琪琪就跟一只八爪鱼一样死死缠着他,没一会儿就将他撩起了火气,滚烫的掌心摁住她的背脊,没忍住将人往自己的方向压了压。
得到他的回应,她更加得寸进尺,指尖就要去摸他的裤腰。
常彦安喉结滚了滚,理智回笼,想起了客厅的沙发上还坐着两位客人。
他拽住她的手,往后仰了仰,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这一动作,不小心碰到了灶台上的水盆,砸在地上,倏然发出刺耳的响声。
这一动静吓到了徐琪琪,刚才还胆大包天的女人这会儿猛地躲进他怀里,常彦安无奈地揽住她的肩膀,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