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的意思不言而喻。
这是让她小声点儿,不然动静要是被住在隔壁的周应臣听到了......
程方秋捏紧身下的被子,余光瞥见周应淮将短裤脱下,随手扔在床上一角,然后就着这个姿势,就这么往里面而去。
脚趾随着他的动作蜷缩在一起,在触碰到他的皮肤后,又像是触电般往旁边挪了挪,头顶上的灯光没有关,她能清晰看见所有的一切。
肤色差和体型差明显的两具身体,羞赧的姿势,以及他压抑又沉溺的表情。
看着,看着,就算她有心想要控制,但是唇边还是不可避免地溢出了些许轻哼,几乎刚出声,她就咬住了自己的骨节,将其憋了回去,但是周应淮还是听见了,他握住她脚踝的力道蓦然加重。
不,所有的力道都在一瞬间加重,让人溃不成军,眼角受不住地溢出两滴眼泪。
程方秋拼命摇着头,示意他停下来,但是柔软的床单却一次又一次地加深了褶皱。
在她没忍住再次发出声音的刹那间,他捞起她的身子,用唇封印住,她气得在他舌尖上咬了一口,却换来更为激烈的缠吻,如同狂风暴雨裹挟全身,她只能无力地攀住他的肩膀,寻求一份安稳。
这一场旖旎持续地格外久,结束时,程方秋重重呼出一口气,瘫软靠在他怀里,懒洋洋地动都不想动,偏偏他还在她锁骨处不停地轻啄着,像是怎么亲都亲不够一样。
程方秋没力气去管他,任由他作乱。
可是没一会儿她就感觉了不对劲,还黏在里面刚睡着的家伙怎么又醒了?
“滚。”程方秋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扇过去,正巧扇在他侧脸上。
周应淮无辜抬头,沙哑的嗓音里还带着抹不掉的委屈:“我没动。”
没动就行了吗?程方秋深吸一口气,揪住他的耳朵,压低声音警告道:“别让我说第二遍。”
“老婆,可是我难受。”周应淮耍无赖地搂紧她的腰身,将整个人都贴在她身上,他的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摸索到了她的手,强势地十指紧扣。
细密的吻也随着他的话落在她的耳后,那处最是敏感,能勾起酥麻的战栗。
程方秋偏过头想躲开,可无奈浑身都软绵绵的,根本就躲不开,他那刺挠的短发还时不时擦过她的肌肤,在上面点火。
“接下来半个月我都很忙,要加班加点处理部门的事务,住在办公室也有可能。”周应淮摁住她的腰,小幅度地制造起波浪线来。
闻言,程方秋半推半就的动作愣了一瞬,她嘴角抽了抽,周应淮现在已经如此无耻了吗?拿这种话来博同情?
可明知道他是故意在装可怜,但是她还是做不到推开他,因为他话也没说错,技术部门现在一团乱麻,要忙的地方不止一星半点儿。
而且她的月经也快来了,到时候想做都做不了。
这不光是在满足他,也是在提前满足她。
程方秋在心里为此找了无数个理由,都掩盖不了其实她也想继续的心思。
室内昏黄的灯光演变成无边的暧昧,让空气中那股腥甜味道越演越烈。
顾及着隔壁有人,两人都有些克制自己,但是这却换来了从未有过的禁忌刺激感,灵魂和身体的契合让这个夜晚火热无比。
一夜无梦,再次醒来的时候,床边已经没有了周应淮的身影,他应该早就去上班了,程方秋看了一眼手表,早上九点半,她打了个哈欠,还想再眯一会儿。
但是身体疲倦,脑子却恢复了清醒,所以只是赖了一会儿床,她就起床了。
刚洗漱完,就撞上了刚运动完的周应臣,他手里还提着满满当当的早餐。
“嫂子早上好。”周应臣自然地打了个招呼,程方秋脸上却闪过了一丝不自在,昨晚的事是其一,睡到现在才起床,早餐都是客人买回来的是其二。
她轻咳一声,想帮忙接东西。
但是周应臣却避开了她的手,“刚出锅的,还有些烫,我来就行了,嫂子去拿两个碗出来吧。”
“哦哦好。”程方秋赶紧转身去厨房拿碗,等离开周应臣的视线后,脸上勉强维持的笑容才分崩离析,但是她还没尴尬两秒,就听见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哥说这段时间他会很忙,家里吃饭,还有家务的问题就交给我了,嫂子你有什么忌口的吗?”
“啊?”程方秋惊讶地张大嘴巴,刚拿到手里的碗都差点儿摔到地上,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这,这不合适吧?”
周应淮是怎么做到这么理直气壮地使唤自己的亲弟弟来伺候她这个嫂子的?
“没什么不合适的。”周应臣丝毫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像是怕她担心,还补充道:“嫂子放心,这些我在家里都是经常干的。”
话毕,又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额角,“就是我可能不太会做南方菜,要委屈嫂子你跟我吃几天北方菜了。”
“不委屈,不委屈。”程方秋下意识地摆了摆手,但反应过来后又道:“我,我来做吧,哪有让………………”客人来做这些的?
“没事,我一个人就可以了。”周应臣赶紧出言打断了程方秋的话,与此同时脑海中自动浮现出了早上周应淮叮嘱他的神情,那样子好像他敢让嫂子动一下手,就把他给生吞活剥了一样 -->>
68、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