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回了。”
卫登也点头道:“没错,就当做是饶他一回了。”
小九和卫登在卫伉和卫不疑的劝说下决定饶公孙敬声一回,但是公孙敬声那边可没打算饶了小九他们,更没有人敢开口劝说。
开玩笑,能在公孙敬声身边伺候的随从有哪个是不知道他心中不喜卫家三兄弟的?哦,今天还得加上一个卫家的女公子。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公孙敬声今天是被气狠了,先是小九顶撞了他,卫伉三兄弟又接着不给他脸,小九紧接着拿他的话堵他不说,最后还被一只老虎吓得落荒而逃。
这些事情单拎一件出来都足够让公孙敬声冒火了,更别提叠加在一块,这会儿谁要是敢上前劝公孙敬声消消气别跟小九他们一般见识的话,公孙敬声会不会消气不好说,但是肯定是冲着劝说的人出气了。
所以没地方出气的公孙敬声是带着一肚子火气回公孙府的,一回去他立马就让人将孙医师给请了过来:“记着,大张旗鼓地去请,最好把我阿娘给惊动了。”
为什么要惊动卫君孺?
那当然是为了接下来的计划了。
有了公孙敬声的明示,赵柱他们立马大张旗鼓地就去请孙医师,动静大得连住在后院的卫君孺都给惊动了。
“敬声无缘无故的请孙医师去他院子做什么?”卫君孺觉得奇怪,“今早敬声不是才说要出城狩猎吗?这会儿一回来就请医师,难不成是狩猎时受伤了?”
一想到这儿,卫君孺就坐不住了,连忙起身就往外走,甚至都顾不上梳个头,换件衣裳。
“阿娘,你怎么来了?”公孙敬声装作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见到卫君孺的到来还一副惊讶的样子。
“你说我怎么来了?还不是担心你。”卫君孺进屋后见到公孙敬声浑身毫发无伤的,悬了一路的心总算是可以稍微放下了,只是见他这会儿半躺在床上,孙医师又在一旁给他把脉,刚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这是怎么了?孙医师,敬声他没事
吧?"
孙医师看了公孙敬声一眼,后者立马道:“孙医师,不许说!”
原本卫君孺就悬着一颗心了,现在见公孙敬声这个反应,心里头自然是更加担心了:“什么不许说?孙医师你快说,敬声究竟怎么了?你可不许帮他瞒着我!”
“阿娘,你就别问了,儿子没什么大碍。”公孙敬声不愿意说,然而他越是藏着掖着,卫君孺就越是担心,“你这像是没有什么大碍的样子吗?赶紧说,难道你想让我担心死不成?”
卫君孺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公孙敬声就算“再不愿意”说也只能够跟她说实话。
只是在说实话之前他将除了卫君孺和孙医师之外的人都赶出了屋子,卫君孺见状,心中的担忧更甚。
“敬声,你可别吓阿娘啊。”卫君孺这辈子只有公孙敬声这么一个孩子,对于别的孩子多的母亲,她们的一颗心或许还得分成好几瓣,但是卫君孺不一样,一颗心装的全都是自己这个唯一的儿子。
所以如果他真的年纪轻轻就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话,卫君孺觉得这就跟要了她的命没有什么区别了。
看到这样的卫君孺,公孙敬声像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一样,只能看了孙医师一眼,让他代劳了。
孙医师见状,就把公孙敬声的情况都跟卫君孺说了,其实他的性命确实无忧,但是在传宗接代这件事情上面却出了大问题了。
“什么意思?”听完孙医师前半段话的卫君孺还没有来得及松一口气,就被他后半段话给惊得差点坐不住了,“敬声他......他怎么可能呢?”
卫君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她的儿子明明正当血气方刚的时候,都还没有来得及让她当上一回祖母,结果这会儿孙医师却说他有可能日后都没办法传宗接代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那么严重呢?”卫君孺拉着公孙敬声的手追问道,“难道是你今日出去狩猎不小心伤到了?”
不可能啊,她瞧着她儿子的脸色虽然难看了一点,但是并不苍白,不像是那处受伤了的样子。
“和今天的事情无关,今天我是被气着了,赵柱他们胆子小,怕是我出事才慌慌张张地请孙医师过来一趟。”公孙敬声对卫君孺道,“阿娘,是我不孝,没能让你抱上孙子就算了,现在还让你为我担心。”
“我原本没想过让你知道的,但是没想到今天竟然会惊动了你。”
“你说什么呢?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你还不想让我知道?”卫君孺现在是又慌又乱,“你跟我仔细说说为什么会那么严重?今天又发生什么事了?"
于是公孙敬声半真半假地就说了,他是着急着让卫君孺抱孙子,这才掏空了身体的,原本想着谁也不说,让孙医师好好帮他调理好身体就好了。
但是谁知道新鲜的虎鞭那么难寻,今日难得听说长安城中有人养虎,公孙敬声就想着花钱买,只是没想到老虎没买到,自己反倒是受了一肚子气。
“谁敢给你气受?”要说卫君孺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在外面是什么德性那肯定是假的,但是当母亲的嘛,没有哪个是不疼孩子的,卫君孺也不例外。
再则在卫君孺看来不管怎么样,公孙敬声好歹是没有像金俗的儿子修成子那样与人合 -->>
34、第 34 章